刘坤面容冷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秦国公啊秦国公,你这次可是失算了吧。朕记得,当初朕对这弋阳郡主也是颇有兴趣,有意共度春宵,你却偏偏要将这朵娇艳的玫瑰推入萧瑾言的怀抱。如今,这满园春色皆成了他人之景,你我该如何是好,嗯?”
魏无疾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仿佛能夹住一支笔:“陛下,此事确有蹊跷。萧瑾言此人,虽英勇不凡,却已是有妇之夫。按常理,他又如何能娶郡主为正妻?这不仅有违礼法,更恐引起朝野非议。”
刘坤轻轻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这有什么不可能?世间之事,往往超乎常人想象。据朕所知,萧瑾言的那位妻子,哦,对了,正是楚国公的爱女,竟已大方地将正室之位让给了弋阳郡主。这楚国公府上的千金,倒是识大体,懂得权衡利弊,只可惜,这份贤淑,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庾进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难以言喻的怒火与失望:“什么?小女竟胆敢将这正室之位,拱手让给那弋阳郡主!”
庾进心中暗自咒骂:庾馨儿,你不愧是个庶出之女,如此贱骨头,怎配为我庾家之后!
刘坤道:“千真万确啊,楚国公,您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这等胸襟,这等气度,怕是世间少有。”
庾进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陛下息怒,容臣三思。”
魏无疾,突然插话道:“真是奇怪,萧瑾言那小子,竟玩了弋阳郡主,而这郡主,非但不恼,反而以身相许,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刘坤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这个老东西,看来是真不懂男女之事。一旦男人睡了女人,这女人啊,心里头就有了牵挂,就离不开那个男人了。你看萧瑾言睡了郡主,郡主这不就死心塌地地跟定了他?”
魏无疾闻言,道:“怎么,咱们这些老骨头,是真的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