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修仿佛对她这句“好皇兄”颇为受用,凑上去又是一番缠吻,末了哑着嗓音说道:
“那好吧,香囊……下个月再做。”
李泽修方才在她沐浴之时,就已经动了情致。
此番帘帐一拉,床帷之中只有他们二人,温香软玉在怀,焉有不行欢之理?
于是乎,几下,便将自己方才亲手给李浔芜穿好的寝衣,给褪了个干干净净。
一边亲吻,一边哄劝道:
“芜儿莫怕,朕此番定然小心,必叫你得趣儿。”
话是这般说的,心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男人一到了兴头上,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李浔芜原本就任他拿捏,愿不愿意都需得乖乖就范。
她心里只期盼他能少折腾她一会儿,尽快完事。
谁成想,李泽修到了兴头处,竟然红了眼睛,身体里那些霸道蛮横的因子也重新燃烧了起来,轻咬着她的锁骨低沉道:
“说!除了朕以外,你还给谁制过寝衣,绣过香囊?”
这个问题问的十分突兀,而且很没有道理。
最为关键的是,答案他明明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