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根红透,脸红得欲滴血似的,侧过脸去,低声道:
“皇兄,你别这样,丹桂…她还在外面。”
李泽修笑了笑,挑起一缕她水面上漂浮着的青丝,送至鼻尖处嗅闻,声音喑哑道:
“放心,她走了。她不在,朕也能好好伺候你,也会好好夸赞你的头发。”
他果然全部听见了。
李浔芜顿时语塞,只能大脑飞速运转,她伸手抓住李泽修那只正在自己身上不断作乱的手,缓缓的与其十指交握,而后开口说道:
“我给皇兄描了一幅新鲜花样子,皇兄去看看好不好,若是好的话,我明日就开始给皇兄绣制衣袍。”
李泽修听罢并不言语,也不放开她的手。
一双凤目微微眯起,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
李浔芜心上正打鼓个不停,实在害怕他再不管不顾地胡来,心急如焚之际,竟然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
这喷嚏打的不大不小,却正好是对着李泽修打的。
这可是大不敬之罪,李浔芜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连声告罪。
李泽修依旧什么话也没说,只默默地出了浴桶。
待披上衣裳后,将她抱了出来,像包粽子一样包在大块干巾里面擦拭,而后给她套上寝衣,又取了新的干巾给她擦拭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