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又穿的很单薄,努力将身体蜷缩起来还是在打哆嗦,上下牙齿都在打颤,她没力气也没精神回答赵宏深的问题。
感情?她不知道。
沈律言的确说了喜欢她,但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呢。
她还能怎么样?选择权从来就不在她的手里。
赵宏深已经陷入了魔怔,他不仅要救出儿子,还执着的要把永远都高高在上的沈律言从神坛拉下来,要在他脸上看见痛不欲生的表情,不然死不瞑目。
赵宏深眼睛里全是可怖的血丝,他像个走到穷途末路的凶徒,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豺狼虎豹,他早已没有了退路。
“我再给他打个电话,你自己和他说。”赵宏深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该说什么,不然我有千百种折磨你的法子。’
她最好是对沈律言痛哭流涕,哭得越可怜越好,越凄惨越好。
江稚喉咙发痒,弯腰剧烈咳嗽了几声,气若游丝:“赵董,你就算再给他打一百个电话也是一样的。”
赵宏深面露凶色,眼底满是冷光,“我不信,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多久。”
赵宏深很快又打通了沈律言的手机,只不过这次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对方似乎早就预料到他还会反复纠缠,先发制人:“赵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