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直觉。
沈律言不会来了。
赵宏深没有江稚这般能沉得住气,沈律言的气定神闲让他更是怒不可遏。
他砸了不少东西,发泄完怒火后气喘吁吁坐在一旁,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不能豁出去的了。
赵宏深不信,沈律言真的就像他今天在电话里这样,一点都不为所动。
难不成江稚在他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同床共枕的妻子,是死是活都不管。天底下哪有如此狠心的丈夫,赵宏深难免要把在沈律言这里吃瘪了的怒火牵连到江稚身上。
他狠狠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你跟了他多久?”
江稚不说话。
赵宏深又甩开了她,开始自言自语:“怎么也有一年半载了,他没少睡你吧?睡了这么多次他妈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江稚头晕脑胀,身体不是很舒服,地上坐着冷,后背贴着的钢管也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