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几乎要能将她手臂折断的力道恶狠狠掐住了她。

“江小姐,进去吧。”

男人冷冰冰发了话,看似温和的态度蕴着不容拒绝的果断。

江稚将胳膊从他的掌心里挣脱,“盛先生不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吗?”

喜怒反复无常。

总是要和她过不去。

她明明已经很自觉地不去招惹他。

甚至对江岁宁都是避之不及。

盛西周久不作声,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唯一解释的过去就是他很痛苦,所以也想欣赏她痛苦的一面。

好像如此。

就能缓解心头那驱散不了的、旷日持久犹如被炙热的火灼烧的心脏。

江稚在盛西周面前已经足够忍气吞声,她有点忍无可忍,“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活该他的少年时期,被孤立。

谁知道他是个疯子呢。

盛西周盯着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冷嗤了声,“江小姐,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以前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