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怎么坐在这里?”盛西周语气平淡。
江稚并不想回答他,不过来者不善,由不得她。
“出来透透气。”江稚说。
盛西周嗤得笑了声,“正好,那一起进去吧。”
江稚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勇气,“盛先生也是来参加集团的年会吗?”
盛西周目光平静扫过她脸上的神情,明明怕得要死,却非要硬着头皮逞强。
她柔软不堪一击,胆小怯懦。
是盛西周平生最厌恶的那种人。
这张漂亮的脸,于他而言也是眼中钉肉中刺,万分碍眼。
盛西周往前迈进两步,皮鞋落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我做事,还要过问你的意见吗?”
江稚不想再回去,不想看见沈律言和江岁宁站在一起那么般配的画面。
她没有自虐倾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
“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盛先生也是公司的员工了。”
“我作为嘉宾,受邀参加,不可以吗?”
江稚绷紧了脑海里的神经,“当然可以,我去上个洗手间,就不打扰盛先生的时间了。”
她转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