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她。

她自言自语般:“我过得一点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他们都欺负我,都不喜欢我。”

沈律言知道她隔着自己在看别人,被人当成替身的滋味可不好受,他抬手从容不迫帮她理了理鬓边散落的发丝,“你又不听话了。”

他不喜欢这样的。

看着她对别的男人一往情深。

把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剖出来给别人看。

沈律言搂着她的腰,怕人从自腿上掉下去,手臂牢固圈住了她的腰肢,报复性的在她的唇瓣重重咬了口,如愿尝到腥甜的血味,装模作样地感叹:“怎么总是不长记性。”

总是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江稚身上披着他的西装外套,尽管车里也有空调,但她还是觉得有点冷,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袖,“你能不能带我走?”

沈律言表面波澜不惊,一根根掰开她的拇指,眼神微凉,盯着她的双眸,“江稚,我是沈律言。”

不是她要倾诉的那个对象。

他以前没见她醉得这么狠过,没想到她喝多了是这种样子。

江稚点点头,“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