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的她,一句话没有,很安静,像是已经接受了如今的事实。

可只有周祈星知道,她是在等,在等一个时机。

包厢里,即便被强行打了一针软骨药剂的她,用着一只碎酒杯,打得几个公司高层落荒而逃。

男人则是在留上的雅间安静看着,到最后也只是嘱咐了句,明天打两针。

第二天,正如男人吩咐的那样,两针药剂,房间里酒杯都被收了起来。

可许愿还是打赢了,就连摆在那个在桌上不起眼的抽纸盒,都成了她的武器。

这第二天,打得甚至比第一天的还要狠,甚至还把其中一个帝都有头有脸的权贵,打成了重伤。

要不是男人按了呼叫铃,说不定,权贵已经被打死了。

男人轻笑着摇了摇头,“这骨头还真是硬啊。”

“明天再加一针,把脚铐手铐也带上吧。”

可男人没想到的是.......

第三天的许愿,虽然神志不清,可还是用他给她准备的带着铁链的手铐,差点把权贵勒死。

这次的她,面对着那边平平无奇且不透光的墙,用着权贵嘴角流出的血,写两行字。

——我知道你在。

——明天我要见你,不然我就掀了你的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