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烟的头牌......几乎两三天会换一个。”
因为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那样的百般折磨,特别是作为头牌.......
漂漂亮亮的进去,疯疯魔魔的出来。
男人背对着许愿,缓缓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许愿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激动,此时反而很平静很平静,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时间久到男人发现端倪,转身大步朝着许愿走去,捏着她下巴一抬。
满口的鲜血哗啦啦地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果不其然,又咬舌了。
可许愿的眼神垂着眼,虽然说不出话,可他还是能从她眼底看到了鄙夷,讥讽。
血淋淋的笑容,好似还在嘲笑着男人。
许愿的这一举动很显然惹怒了男人。
只听男人吼道:“把阻断剂给她打了,明天送到醉烟陪客。”
ICU病房内,只有几盏烛火亮着,正在扎针的云柏,都没发现,病床上的男人,睫羽浸湿,眼尾带着一丝丝红色的血泪极速流下,流进发缝。
而他梦里的许愿,被强行打了阻断剂后,就被送进了醉烟。
在醉烟老板娘的特别照顾下,洗净脏污,换上了一件漂亮且单薄的白裙,打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样,送上头牌台。
供人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