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爷不好男色,就是真好男色,也看不上你们这些歪瓜裂枣!
宁昭重重的摇了两下扇子,走到孟行和寒澈的面前。
“原来刚刚那两篇文章,是你们二人作的呀!”
而后,他的目光向孟怀仁扫了去,“祭酒大人,你家大公子果然才高八斗,看来明年春闱很有机会呀!”
孟怀仁心中很是熨帖,但面上还是谦虚道,“王爷过誉了,犬子还需多加历练。”
宁昭不置可否,他此时饶有兴致的打量起寒澈来。
“寒澈,本王听说过你。”
他这一句话,立刻勾起了在场之人的兴趣。
毕竟,大部分人也是今日才听闻“寒澈”这个名字。
寒澈不卑不亢,向宁昭行了一礼,“小生寒澈,拜见汾阳王。”
汾阳王宁昭,在京城可是大大的有名。
寒澈聪慧过人,从刚刚几人的对话中,已经猜出了他的身份。
宁昭意味不明的勾唇一笑,“寒澈,十八岁,去岁秋闱,北郡雍城的解元。本王说的没错吧?”
寒澈一直平静无波的神情,有了一丝波动,但还是举止有度的微笑道。
“没想到王爷对小生如此了解,确实,小生就是北郡的解元。”
寒澈话音刚落,在场之人无不哗然!
解元乃是乡试之魁首,每个省郡都有解元,这倒也不算多么惊人。
但是,寒澈现在才十八岁呀!
也就是说,他夺得解元之位时,才只有十七岁。
大梁朝的科举制度极为严苛,不少读书人考到四十多岁,还只是个秀才罢了。
而寒澈十七岁时,就能考中举人,而且还是排名第一的解元。
这如何不让人感叹一句,天才啊!
孟行看着虽然一身粗布衣裳,但却卓然而立,气度天成的寒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