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掐灭指尖的烟,也彻底隔绝掉了脑海中的阴暗。

无法再肆意妄为的他,压抑病态的属性,只为了攻破她的心房。

他想要的,是和她过一辈子,贪心点,就是生生世世。

他已经在改变了,她总会爱上他的,对吗?

另一边车内,池哩开了点窗吹风,垂头看着被男人处理过的伤口,他覆在上面的温热似乎还残留着。

他说,她是女孩子,可以娇气点。

他说…她是宝贝。

池哩落在裙摆的指往掌心缩,不得不承认,祁砚峥说情话还挺有一套的。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脑子被扰的烦,她打开手机开始刷短视频,再快到池宅时,一直安静的李文海开了口。

“池小姐。”

感受到车停了,池哩仰头看过去,对上后视镜里正在看她的李文海。

他表情看着有几分严肃,像是有重要的事要说。

池哩轻声道:“怎么了?”

“我多一句嘴,请问你现在对祁爷到底是什么想法?”

他眼神犀利,直对池哩。

携带压迫感逼问她,“祁爷已经为你变了很多了,他一身傲骨都在你面前折了,要是你没出现,他现在定然还是那个无欲无求,傲视群雄的资本家。”

“起先是你玩弄他,那现在呢?池小姐,你是想和他好好相处,还是继续把他当玩具一样耍着玩?”

李文海和乌廉一样是跟着祁砚峥一路走来的,他对池哩没有什么看法,只是看不太惯她的态度,她吊习惯了,是准备让祁砚峥再为她疯一次吗?

可祁砚峥是谁,他本就是肆意孤傲的,凭什么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折腰,在她面前卑微如草芥。

“一开始,不就是你的错吗?”

“既然你不愿意爱他,为什么还要给他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