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心尖被狠狠的剐了一刀,他满目阴鸷,“我说过了,我们得纠缠一辈子。”

“白头偕老。”

“至死不渝。”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还是要离开我,哩哩,你是想让我死吗?”

他不可能放过她!

女孩站在原地,被毫无余地的话砸的生疼,心间猛缩在一起,一寸寸的凌迟。

树叶落下的剪影印在身上,明亮的灯将那双红润的眼照的更亮。

他说爱她,可是他的爱偏执可怕,“祁砚峥,并不是说你爱我,我就必须要爱你。”

女孩眼睫颤动,握紧了拳,发出嘶哑的声音。

祁砚峥脸色凝沉,不怒反笑。

这时,乌廉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瞬间像是被激怒的烈狮,暴躁的扫视了一圈,就要往下去抓池哩。

池哩不断往后退,靠在围在海边的护栏上,大喊,“你不要过来!”

祁砚峥顿了脚,站在台阶下,居高临下的俯视。

这些天维持的假面已经彻底撕开,他们都处在阴影中,却硬要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