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喉结滚了滚,将人放开,“给她上药。”

一旁候着的人急忙上前,池哩被吓的不轻,坐在椅子上只知道哭,脖子上的血好不容易被止住,上药时她痛到蹙眉,大颗的泪珠滑落。

李雯雅被一道令人窒息的目光盯着,后背都濡湿了,只好将力度放到最轻。

给女孩贴好纱布,她走过另一边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声问,“祁爷,需要我给你包扎吗?”

祁砚峥喉结下的纽扣解开,露出嶙峋喉结,吞云吐雾间添上性感,轮廓凌厉的面庞深邃阴郁,却彰显着睥睨傲然的气场。

运筹帷幄,凶猛暴戾。

“东西留下。”

李雯雅看了眼他的伤口,没说什么,将药箱放在他身边就出去了。

客厅里,女孩在椅子上为自己失去的自由哭的梨花带雨,沙发上的男人指尖夹烟吞云吐雾。

气氛很是沉闷,被雾沉沉的阴霾给笼罩。

重逢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