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给自己处理好伤口,没去抱她,就这样看着女孩一抽一抽的哭,泪珠子啪嗒往下掉,不知道停。
床上也哭,下床也哭。
哭包。
谁也没说话,从他抽烟的动作不难看出,祁砚峥还是在生气,只是无处发泄。
他以前对她好,她弃之如敝履。
现在好不容易把人给抓回来了,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她!
说好的,相守一生,永不背言!
承诺许下,她就该遵循!
生生世世,就算下地狱也得绑在一起。
祁砚峥屈指掐灭了烟,浓雾中隐约透出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庞,幽沉的黑眸翻滚逼亾的阴暗,令人窒息。
十分钟后,门外传来动静,几个穿着正装的人搬着一块红板,摆放在客厅。
一切准备好,祁砚峥才起身,一步步朝池哩走去,她见他过来,下意识往后缩。
这会也哭够了,祁砚峥拿毛巾给她擦干净脸,而后将她抱起,从始至终脸色都很冰冷。
这次池哩没在他怀里坐着,他将人放在红色椅背上,对面是一架被调控好的摄像机。
她看着有些不明所以,湿润的黑睫震颤,对面的摄像师看着相机里的画面,男人俯身将她放下,侧脸轮廓锋利,那双黝黑的凤眸沾上病态的欲光,炙热到令人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