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用目光困住我,我索性闭上眼,仰起头:“我是正常女人,对男人有反应是什么奇怪的事么?”
我拍了下随身的背包:“本来这趟一个人的旅行,我就已经做好了全身心的准备。”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包里真的随身放了安全套的。
“那个警察么?”
陆佑捷的脸色微微绷紧。
我哭笑不得:“对,我对他还挺有感觉的。”
明显感觉到陆佑捷周围的气压强势跌了一个度,他应该是足够了克制,才没有违背刚才对我绝不动手强制的承诺。
“什么感觉?说说看?”
我听见他咬紧后槽牙关的切磨声,莫名也来了几分兴致。
“你真想听?”
“都是成年人,我倒也想知道一下。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会被什么样的男人征服?”
陆佑捷目光如灼。
我翻了翻眼睛,故意去回忆昨天在列车上初次见到宋词云的场景。
“他给我的感觉很踏实,并不需要太刻意去凹人设。干干净净,彬彬有礼,又不会很乏味。更何况,有哪个女的不会对一个身手不凡的英勇男人动心?”
“哦。”陆佑捷牙关咬得更紧了,左肩微微往上耸了半分:“所以我这一下,是白挨了?”
我歪了下头:“你不是看错人了么?明明是替季妙言挡的。”
陆佑捷没说话,却从脸色的变幻中传递出一丝打碎牙齿和血吞的窝囊气息。
我赶紧补了一刀:“更何况,宋警官一个人打两个歹徒都没带一点伤呢。”
就在这时,我身后的墙面对面突然传来一阵铁锁的声音。
咣当一声,那扇空空响动的门被掀开一道缝。
宋词云一手拎着一只刚刚屠戮宰好的三黄鸡,另一手拿着刚刚从门上摘下来的大铜锁。
我们三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彼此——
“那个,这边暗间是连着厨房和仓库的。凤姨说有时候闹老鼠,我进来看看。”
宋词云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气氛烘到这里了,我感觉无论我和陆佑捷再说什么都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