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完就说这种胡话,刚才没弄舒服么?”
他将我重新抵压在柜门上,呼吸和目光都很侵略。
我偏开脸,单手仅仅抓着胸口的衣物:“你跟季妙言早晚是要结婚的,我们这样不道德。”
“你跟我讲道德?”
他像听了全世界最大的笑话一样,说话语气都癫了:“程时音你特么神经病吧?都是各取所需的成年人,你是指望我这一年多来给你守身如玉呢,还是觉得自己将来结婚前得去补个膜的,骗骗纯情小男生?”
“陆佑捷,你非得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形容到如此不堪的程度么!”
如果不是我一手被他抓着,另一手死攥着胸前的领口,我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一巴掌扇过去。
“我们之间……感情?”陆佑捷的目光顿了一下,薄唇微微一颤,嘴角下压了嘲讽的弧度:“程时音,我们之间哪里还有感情?”
我心跳一窒,疼得真实又尴尬:“抱歉,我刚才说错话了。”
昏暗的光线里,还好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阳光下都滋长不成的爱意,谁敢指望会在这么不为人知的秘密环境里,冲破偷感,明正光大?
“我只是这样对季小姐很不公平,但如果你不在意,她不在意,我也没必要装得跟个什么似的。你是这个意思吧?”
我深吸一口气,用松弛的态度试图挽尊:“你不用担心我会纠缠你,我们……本来就是一起做生意的合伙人。你,对了,你一会去接季小姐么?她还来么?”
“她说去给你买礼物了,自己会打车过来。”
我笑了笑:“还这么客气,其实不用的,人到了就……”
“回头把那个别上。”
陆佑捷看了一眼我胸口挣开的衣服,我顿时明白,他说的是昨天送我的那枚胸针。
敢情这就物尽其用上了?
我说我得下去了,还缺两三个椅子。
陆佑捷让我先搬一个下去,剩下的等他再冲个凉,一会儿帮我带下去。
我:??
我说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搬我楼上了?
“怎么?”陆佑捷冷冷睨了我一眼:“楼下是有什么人不适合知道这件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