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地闭上眼睛,喉结用力翻滚一下,双手将我掐住。
我咬着牙嘲弄他,问他这就要不行么?
刚才欺负我的时候,不是很有排面,很会拿捏么?
“还是说,你怕你的妙妙这会儿正趴在楼上阳台?探头探脑看你今晚住不住我这儿?”
“程时音,你少特么废话!嗯……快点。”
陆佑捷一把抓掉了眼镜,大手狠命往我腰上扣——
……
后来,筋疲力尽的我们像两具尸体一样,横在家徒四壁的卧室里。
他的胳膊压了我一缕头发,我的小腿勾着他的腰。
他肆无忌惮地在没有床单的床垫上抽烟,我上手抢过来,说当心别给床垫烫个窟窿眼。
房东很鸡贼的,这床垫至少六位数,赔不起。
陆佑捷把烟从我手里抢回来,说我就这点出息,六位数的床垫买不起?
“你只要说一句不想走,房子我也给你买下来。”
我呵呵两声:“要不你把紫禁城买了吧。”
看给你能的!
我说陆佑捷,咱都一个山头的狐狸就别互相说聊斋了。
是沈文灼不知道咱俩睡了八年是怎么着?你有必要非得在他面前恶心死个人么?
人拿我当朋友,当伙伴,你要是心里不爽,克服一下行么?
“再说了,人家沈文灼差哪?你陆大少爷玩腻歪的女人,人家凭什么接盘,轮得到你跟狗护食似的,就差在我身边尿一圈尿了。”
我趴在陆佑捷的怀里,一边劝着,一边用指尖在他胸膛画圈,继续说道:“还有季妙言。你要真喜欢人家小姑娘,就给足安全感。别让她总是不知天高地厚过来给我上眼药了。”
我告诉你哦陆佑捷,谁动我男人,我双手送给她。敢动我事业,你信不信我下次真扇她?
陆佑捷一把按住我乱划拉的指尖,清冷的目光一睨一瞥。
“我知道你没把我当回事过,不用把话说那么明白。你程时音心里,除了钱还认识谁?”
说完,他起身重新整好衣服,然后继续重复他每次结束后的必备流程——
找眼镜。
“这呢。”
我从床边捞起一条眼镜腿,镜片已经是水淋淋的了。
谁叫他刚才吃饱了撑的,明明都摘下来了,又非要戴上,说要清楚欣赏一下人体喷泉。
我一时把持不住——
陆佑捷嫌弃地扯过来,用我的浴巾一角擦了又擦。
“我那是可怜姓沈的,好歹校友一场,别给你这种女人坑得七晕八素的。”一边往外走,他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