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嘲讽一笑,来这儿做什么了?

她熬得他发疯,钓得他心痒,又醋得他心酸……他还是忍不住——

来低头。

他的长指从她的脸颊划过,下巴、脖颈、锁骨,最后隔着衾衣,在胸口一点。

“这里伤好没有?”他哑着嗓子,问道。

“没有……”小荷眉头一皱。

“我要检查。”低哑的嗓音,仿佛厮磨着她的肌肤。

小荷一想到身后正在熟睡的小符与虎子,不由心头一紧,浑身一颤。

“好哥哥……”她小小声哄求着,“才结痂,别看了……”

小荷心头明白,这个刚刚开荤的男人,若是真让他检查了,那肯定只是第一步……他定然还要做别的……

他总是这般,吃拿卡要、得寸进尺。

听到结痂二字,谢淮心头闪过愧疚,凝结着月光的睫毛垂下,“抱歉……”

低低的嗓音,仿佛荡开的晚风。

“没事……”小荷的心变得软呼呼的,“已经不疼了。”

下一瞬,衣带被挑开了。

小荷还没反应过来,只觉一阵清风吹拂。

转眼间,他俯首,轻柔吻了上去,仿佛清风一般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