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可惜不敢笑出声来。若是情势不对,我尚要一旁偷袭助援,哪里能让他们注意我之存意呢?”
杨不识哈哈笑道:“原来你想偷袭,正是古怪精灵。”
罗琴吐吐舌头,又道:“那虚苦老道自然怒极,却偏要作出一副恢宏气度的模样,笑道:‘不敢,这礼数周全之事,岂敢小觑荒废?’我看他也是骑虎难下,又端了一杯新茶,却向顾师伯推
去。这便是第二回合的内力较量了。”杨不识奇道:“分明是万前辈与萧前辈昂然寻衅,他反倒转轮换柱,却要和顾前辈交手。”罗琴窥破得他的心思,笑道:“你也不用奇怪,由此可见,
那虚苦是个看似咋咋呼呼,若有多少了不起的大人物,其实也不过色厉内荏、欢喜欺善避恶的假惺惺牛鼻子而已,哼!休说我师父、萧季瞧不起他,便是我这后生晚辈,也对之大为嗤鼻。想
必顾师伯也是如此使然,但他素来雅静,见茶杯递来,伸手去接,口中说道:‘道长客气。’其后便看那杯子就在两个人手间转来转去,一会儿你提我拨,一会儿我推你搡,两条手臂忽进忽
退,左隔右挡。我师父笑道:‘一个殷勤有余,恭敬过头;一个谦虚礼让,君子古风,这杯茶究竟怎么一个喝法,着实是让人十分为难了。’不过知师莫若徒,他口中调侃清闲,但语气之中
,隐约有些许生硬,我一听便即明白,其实师父心中也是蛮紧张的。最后两人贴掌对峙,那个杯子夹在中间,杯子上面冒出袅袅白气。约莫过得片刻,听见‘噶喇喇’直响,白瓷茶杯从中间
齐齐裂开,断裂边缘颇是平整光滑,便好似用一把极其锋利的刀刃从中间切割一般。只是杯子破开之后,没有半点茶水落下来。”
杨不识道:“先前各自施展招式,那是比试两派擒拿武功,不分胜负,其后夹杯贴掌,才是真正较量双方内力,杯口从中间整齐断裂,也可说是彼此实力俱当,居于伯仲之间。杯子中的水受
内力逼迫,都化成了水汽。”
罗琴笑道:“是呀,我看了以后,心中十分高兴,便觉得那郑统不仅是个临阵脱逃的胆小鬼,还是满口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老滑头,说什么华山剑法、气功乃江湖双绝,道青城派万难是其
对手,如今两个回合过去了,华山派尽得先机,尚且与我师伯师父他们斗得平分秋色,咱们接住了他送过来的招,反之要是我们回击递式,他们未必就能接下来呢。就在这时,剩下一个老道
站起了身子,稽首道:‘贫道虚谒,茶也喝过了,领教青城派绝学。’不容分说,突然从后面弟子手中捧着的剑鞘内拔出长剑,大步往桌旁空地走去。萧季笑道:‘好,好,且看看华山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