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画意,做出绝妙诗词。太白之诗,美韫大气,便得酒、剑、花、月、琴、马六大意象,这剑者,可是排在第二位了。”看得一人挥刀劈来,半笔随意格挡,将他大刀削为两截,且不收势,
手臂甫伸,从那人面门一侧轻轻划过。他不愿意断人性命,这一招使出,力道拿捏极准,斫下一缕头发。那人面无人色,只惊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坐在地上。陈天识心中窃笑,故意蹙眉拧
额,道:“可惜方才偏颇了,否则又能斩下一颗人头祭剑。”罗琴道:“一个三钱银子不值的头颅,斩他作甚?就是真要祭剑,也徒然玷辱了这宝剑而已。”那人慌忙应道:“这位仙姑说得
极是,小人一个花子,头颅本不堪用,还是留在自己脖上为妙。”陈天识笑道:“你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去吧。”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将他挑起,落在战圈外围。那人跌在地上,惟恐再被
黄秋成催促,索性*闹伤,滚来滚去。余者大为骇然,尽皆往后退去,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黄秋成咬牙道:“小贼,你以为自己是谁,敢与大金国天子御命官员争斗,莫非不畏死麽?”罗琴冷笑道:“你若尚是丐帮净衣派的长老,秉持忠义,我们还敬重你几分,不料你自甘堕落,
成为了完颜亮的走狗,实在可恨。那完颜亮本来就是一条疯狗,这般年月,也不知杀害了多少无辜,你既然是他的走狗,那更是猪狗不如了。对你这种猪狗不如的混帐,抽上千鞭万鞭也不足
以解恨,取了性命,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方才畅快惬意。”黄秋成大怒,手中铁棍一挺,骂道:“小贼,你不过是依仗手中的宝剑,方才占尽便宜,若真有本领,便公平决斗。”罗琴呸道
:“打你这走狗,还要什么公平?”陈天识笑道:“好,我也想与你好好公平打斗。”将半笔青锋依旧插入剑鞘,负在背上。他左右看顾,见众人手中或是无物,或是残缺兵刃,唯独一人尚
自卧着完整长剑,便往他走去。那人见之,不觉跌撞后退,颤声道:“你,你要作甚?”陈天识嘻嘻一笑,道:“我要与你那黄长老,非也,非也,我要与你那黄老爷公平决斗,要借你长剑
使唤,你可还舍得?”那人送了一口气,双手将长剑奉上,道:“使得,使得。”黄秋成骂道:“不长进的一帮狗才。”但此刻骑虎难下,唯有硬将头皮与陈天识厮杀,心道:“先下手为强
,后下手遭殃,万万不可让他得了先机,反倒处处陷我于被动。”见陈天识抱拳欲礼,忽然大吼一声,长棍抡圆了劈下。罗琴骂道:“好不知羞,竟然这般袭击?”黄秋成心道:“这也是不
得已而为之,你这臭丫头懂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