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地牢数日,他脸庞白了不少,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可以看出还是受了不少罪。

“要么王爷亲自动手,阉了你这位忠心耿耿的手下,要么王爷舍弃自身尊严,快刀斩乱麻。那刺杀一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也相信你真的没想过杀我。”

玉晚挑眉望向他,清冷之中多了几分无情狠色,咄咄相逼,上位者压迫感十足。

堂堂摄政王愿意为了可笑的自证挥刀吗?想来是不愿,他太过狠劣自私。

冷羽瞬间明白过来,面色变了变,道:“主子……您这些年来救了我们数次性命,还你一命也是应当,做出这点牺牲我没关系,您动手吧!”

他们外出并肩作战,互相救援也托付过后背,尽管他无法接受身体残缺损失严重,大不了一辈子不娶妻,断了祖传香火,死后没人捧碗摔盆……

他真没想到永凰公主就是已故的王妃,摇身一变回来找主子报仇。

“永凰公主,当初祁公子的护卫垂柳,主子根本没有伤他,他本就是一介……”冷羽想起重要的事,立刻对玉晚解释。

那个护卫垂柳本就是阉人,从前朝逃出来的小太监。主子调查得一清二楚,否则不会容许他一个正常男人随意进出玉晚别院,递小道消息。

在小渔村那日,不过是主子愤怒之下威胁王妃低头,口头上阉了垂柳罢了,他早已非完人。

玉晚嫌他聒噪,不愧是尉迟砚的狗,不想听他替其狡辩,派人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