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小脸苍白,嘴唇上挂着干涸的血,垂眸隐去担忧。

她决计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也必须在大婚前逃掉。

“晚晚,方才是本王的不是,等孩子生下来......”尉迟砚抬指替她抹去嘴角咬伤的血痕,阴戾神情多出一丝柔和。

玉晚偏头避开他的触碰,眸光清凌凌瞧着他:“王爷莫要听岔了,只是疑似,不代表有孕。”

若是有,也别怪她狠心,打掉这个错误降生的孩子。

尉迟砚手指僵住,慢慢往下握住她的手臂,清晰看见她卷翘的眼睫,心中微微一刺:“此话为时尚早,现在没有,往后也一定会有。”

“妾身只是姨娘,王爷的孩子,不该是妾室所出。”

她曾以宁死不为妾妄图逼退他,可只有她心底最清楚,她有多惜命。

受拶刑不会死。

她得带着祁景阑那份活下去。

玉晚手指胀痛,句句嘲讽:“倘若真的有了王爷的骨肉,他该是什么名分呢?”

他已经答应了沈云兮的条件。

不会反悔,不可能让玉晚做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