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握紧她的肩。

玉晚心脏慢慢揪紧,沉重烦闷不敢喘气,生怕听到最糟糕的结果。

她分明吃了金钗里的避孕药。

一颗可抵半月,缺点是极为伤身。

“这......夫人身子太虚,脉象过于薄弱,从症状上看疑似有孕,但现在也难以确定,需要过些时日调理好后,再来问诊。”

医师收回手,没有把话说死。

脉象太乱,短时间诊不出来。

玉晚惴惴不安,她两只手动不了,无法替自己把脉:“也就是说......”

心下一沉,慌乱不已,难道垂柳的药不起作用?

尉迟砚松了口气,除了难言的心慌后怕外,心里竟生出一丝微妙的期待,温热掌心慢慢贴向玉晚小腹。

“务必写最好的方子,捡最好的药,替夫人好好调理。”

他阴冷语气有所缓和。

医师收起药箱,忍不住劝道:“夫人受伤未愈,还需注意休养,心情保持愉悦,有利于恢复。”

尉迟砚贴着玉晚小腹的手收紧:“本王知道了,下次何时诊脉?”

“三日一诊,半月后夫人身子有所恢复,脉象应当清晰,那时可以诊出是否有孕。”医师说完,行礼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