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询问缘由,下面的人才支支吾吾讲清楚,与私宅那位摄政王妃有关。

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是尚未册封的王妃,我不认这个红颜祸水,她还能进得了王府的门?”

她没见到玉晚,但已经对她印象不好,挑唆尉迟砚对张嬷嬷下手,能安什么好心。

尉迟砚手里端着药,眉间似有化不开的冷戾:“她已经喝过药,烧怎么还不退?”

大有玉晚不退烧,他砍了医师的头架势。

“王爷,药效还未发挥,等王妃出了汗会降体温。”医师擦了擦额头的汗。

摄政王莫不是关心则乱,怎么一时片刻都等不及似的。

玉晚烧得稀里糊涂,嘴里呢喃不断。

尉迟砚眉头皱得死紧,放下药碗,沉声质问:“她为何一直喊手疼?你的药不是治皮外伤的吗?”

他怀疑医师的药不行。

恨不得刮了张嬷嬷的皮。

医师再擦了擦汗,小心又谨慎:“王妃的鞭伤不碍事,但不知她以前受过什么刑,手早已伤到了骨头,看似正常愈合,实则无法彻底痊愈。”

“若是遇冷遇寒,便会疼得整夜睡不着觉,且伴随终生。”

话落,屋里瞬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