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
“说句话啊秦”合欢调笑着——
“啪!”
言未尽,巴掌响声将他吓了一跳。
别误会,被打的不是他,是铁面。
铁面整个脑袋被巴掌扇的偏向右边,两人都感觉莫名其妙。
不是,怎么二话不说就开始打人啊?不就是把酒送错了?
应当不至于吧?
“秦姑娘”刚开口说话又猝不及防被扇了一巴掌。
“啪!”
这回他的脑袋被扇到左边。
嘴角那经常裂开的口子流了血,铁面用舌头顶了顶,大拇指上沾了点血下去,心里感叹这女人真是下狠手。
秦吞月还想在扇几耳光,刚一抬手就被铁面狠狠篡住,动弹不得。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动手,吗……”铁面抬头,想要说的话又被截停。
不是?
这女人怎么又哭了?
扇人的是她,委屈的怎么也是她?!
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这篡住的胳膊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这女人发脾气怎么无缘无故的?
合欢在后眼神暗了暗,心中似乎明悟,想起铁头临时交代他的话——
‘“好心的姐姐,师兄的怀表上印的就是好心的姐姐,我偷看过,”她顿了顿,“他们肯定认识,别告诉师兄是我说的。”’
看样子,铁面与秦吞月似乎有段过往。
“嘀、嗒,嘀、嗒”眼角的泪沿着脸庞滑下,砸到木质地板上。
秦吞月紧盯着铁面的下巴与嘴唇,尽管泪水模糊了眼眶,却依旧炽热的紧盯着,生怕眼前人一不留神就跑了。
“你还敢来见我?”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
拿错的怀表上是秦吞月年轻时的照片。
也可能算是同一个灵魂的原因,她虽然死后胎穿修真界,但长得和原来至少也有七八分相似。
原是没仔细看铁面的脸,不太敢确定,现在第二次见面还有了证物,她也就此确认了起来。
铁面就是郑榆生。
铁面就是她那失踪多年死都找不到的邻家哥哥。
面具之下嘴角的裂口她最清楚。
在失踪之前郑榆生是个拳击手,受伤算是家常便饭,有次旧伤复发人躺在医院里,陪护的家属只有秦吞月算半个。
主治医生当时顺口告诉她,除了身上其他的大伤以外,病人的嘴角以后会经常容易裂开。
保养也没用,那贯伤后遗症。
她打了两巴掌,果然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