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似月知道自己来的是点家男频,只略警告了一下封原河,就放手了。
封原河感觉自己已经醉倒了,完全爬不起来,心中却像着了火,不住地想,这家伙原来不止脸像他娘。
他的思绪就到这里戛然而止。
封似月很快听见鼾声,他推了封原河两下,见没反应,就起身走了。
次日,封似月还在练剑,院子里突然来了个本家主院的管家,正是当初拍卖行里见过的美髯老头。
老头高抬着下巴,用鼻孔看着封似月,抑扬顿挫地宣念主院的“口谕”。
“——西别苑听谕:封氏六郎长子封似月,行为不检,行事不端,罚,禁足三月,无召不得随意走动。”
封似月皱眉跟老头对视了片刻,就上前大大方方接了谕诏,拜别了老头,进屋了。
外头老头子已经拿把大锁锁上了西院的院门。
西院所有仆从都忐忑不安地凑了过来,有互相询问怎么回事的,也有隔着院子问老头的:“封管家,怎么突然封我们西院?有什么得罪之处?”
“得罪之处?问你们大公子吧。”老头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
封似月进屋喝了口茶,将剑随手丢到一边,想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过了会儿,封似月的父母亲都来了,老管家在门外那一声大家都听到了,便也传到了封六郎夫妇的耳中,他们是来问缘由的。
封似月看了父亲一眼,道:“昨日主家的大少喊我去演武场,我去了,他饮酒无状,我说了他几句,大概把他得罪了罢。”
封六郎神情如地铁老头看手机:“他也太过小肚鸡肠。”
封母却似察觉到了什么,等封父去了,才拉着封似月小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封似月想了想,只说了一半:“昨夜,封原河似将我当做了旁人,说了些胡话,不作数的。”
封母的脸一下就白了,握着拳头原地踱了几步,咬牙切齿道:“他真当我施凝雪看不出他的脏心烂肺吗?如今竟将手伸到我儿子头上,真不可忍也!”
封似月安慰道:“没事的,娘,只禁足三个月,而且错不在我,我问心无愧,以后碰面还得是他躲着我走。”
封母瞪着眼睛,一甩袖子走了。
封似月很快等到了他所期盼的“绝佳机会”,随着他被封原河踩了一脚,这封家上上下下恨不能都来踩他一脚,尤其是这些年被他拎着剑追得上蹿下跳的纨绔三人组。
油头粉面封流鸯已经娶了妻,尖嘴猴腮封伟候也掌了权,剩下那个阴沉蔫坏的封阴绥,如今是更阴沉蔫坏了。
他们嚷嚷着封家不养闲人,就带着家伙来“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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