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利落的抽出匕首,这奴才便口吐鲜血倒地抽搐着,满脸求生地看着他的主子。
此时的季磊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俯身看着这还在地上苦苦挣扎的奴才,戏笑到:“都怪孤不会武功,不能一刀毙命,让你受苦了。”
说罢,我挥手示意,阿黄便以它战犬的矫健身手,扑上前去,一口咬在那奴才的颈项上。
很快那奴才便呜咽着咽了气。
我起身把玩着手中沾满血迹的鸢雨匕首,眼都不抬地问到:“刚刚孤听到有人说这只狗的主人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是谁说的?”
“公主殿下,这狗可是伤了左丞相,我们才来捉拿的。如今你竟为了一个畜生要了左丞相府上一个家奴的命,左丞相知道了,你能兜得住吗?”季磊质问到,但声音俨然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势。
我一个挑眉,抬眼看着这姓季的,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
随即目光转向他身后的那群奴才,“孤不问第二遍,若是没有人承认说过,那孤就当你们都说了。”
话毕,这群奴才面面相觑,不知所错地望着他们的主子。
“难道公主殿下还想亲手把他们都杀了不成?”季磊有点心慌地问到。
“都亲手杀了?”,我浅笑道,“孤没练过武,可没那么多力气。”
“炎彬,你来吧。”我朗声道。
只听见背后一阵疾风声,身着一身暗黑飞鸟服的炎彬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公主殿下。”炎彬向我行礼道。
我指了指姓季的身后那群已经抖地微微颤颤的家奴,“全部就地格杀。”
“是。”
刚说完,炎彬的金鸣刀已经出鞘见血,二十多个家奴全部倒地身亡。
我示意炎彬退下,很快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见那姓季的,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呆呆地看着身后倒在血泊中的家奴,三魂七魄已被吓走了大半。
“你,你,你……竟……这……”
听着他那结结巴巴,颤不成句的话声,我拿出手绢细心擦拭着手里的鸢雨匕首,朝他走去。
“公主殿下,饶命。”扑通一声,这姓季的跪倒在地,此时我才发现他的下半身竟然全湿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此情此景任谁都想不到,他竟是左丞相府的统帅。
“别紧张,咱们再回到刚刚的话题,你说说孤到底美在哪里?”
“我……我……”
“滚吧,回去替孤给左丞相带个好,顺便好好享受你还能活着的几个时辰,你的命孤今晚再取。”
说罢,只见这姓季的如同脱离鬼门般,奔逃而去。
“出来吧,是谁给你的胆子蹲在树后偷看?”我望着右手旁长得高大粗壮,郁郁葱葱柏树呵斥道。
随即,只见一位蓬头垢面,右脸部被灼伤的老妇人从树后走出,眼中含泪地哀嚎道:“公主,老奴终于见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