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虽刚才吓的脸色苍白,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依旧采取抵死不承认的态度:“回大人的话,下官是被冤枉的,根本就没有这等事。”
嘴上说的强硬,但心里还是不由的发颤,那六王爷派来贺喜的人,被薛川踩在脚下,这如何是好呢?这万一他说漏了嘴,那就满盘皆输了,可现在他也是自身难保。
巡抚大人冷笑道:“宁大人,本官是给过你机会的,既然你不珍惜,那就休怪本官秉公处理了。”
宁大人额头沁出汗珠,心里越来越惊慌,怎么办?正当他抹汗时,一个官差将一堆的物证扔在他的面前,还有上奏的折子。
看着这些跟上头联络的书信,还有土匪头子的证词,以及连铁生的遗留证据,都让他整个身形抖的跟筛子似的。
巡抚大人将他的失态惊慌,尽收眼底:“怎么样,证据确凿,宁大人还想狡辩吗?这铁证如山,岂是你一张嘴巴就能改变的?”
“这这这…大人,下官冤枉啊。”宁大人哀嚎着,在做垂死的挣扎,这物证在,还有人证呢?
这狗官的嘴巴还真是硬,巡抚大人冷哼一声道:“传人证。”
很快,宁府里的杀手头子,还有安插进去的眼线,都将宁大人的罪责交代的一清二楚,还有个来衙门才半年不到的新捕头也交代了,再则薛川也说了一些差点被害的经过。
听完这些,不禁是围观的百姓,瞪大了眼睛感到了可怕,宁府的家眷也一并惊掉了下巴。
他们家老爷居然在清水镇只手遮天,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宁雪妍更是惊恐的不敢相信,她没想到自家的老爹,居然这么狠毒,野心这么大。
刘子文倒是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快要走到悬崖峭壁,及时回头的感觉。
若是继续往前多走一步,一定会跌落山崖,摔的粉身脆骨。
宁大人瘫痪似的倒在地上,所有的证据如一座大山般重重压在他身上。
大势已去,他完了,完了。
他连忙在地上磕头:“大人,下官知罪,求开恩啊。”
一直不停的磕头,磕的头破血流也没有引起别人的同情,有的只是四面八方冷箭一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