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跟他想象的重叠在一起,可谓深得他意。
就在陈樱勾勒发丝的时候,徐图忍不住开口道:“还是把头发束起来,带上帽子,那样看起来会更正式一些。”
陈樱停下笔,看了看徐图,拧着眉头道:“可你一直想要的不是伺候他啊,你是想陪着他。”
徐图的眼眸一闪,脸上有种被看穿的茫然。
陈樱接着道:“没有关系的,这副画我只是想送给你。”
徐图的手指捏在一起,脸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他看着陈樱,含笑道:“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陈樱道:“如果你是指我未来公公那件事,那我算是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以卵击石的想要报仇。”
“因为比起那桩悬案,我更好奇的是起因。总要有因才有果的。”
徐图从陈樱的手里抽取了画,淡淡道:“你要是不害怕,那就跟我走一趟,我慢慢告诉你。”
陈樱道:“在这里我害怕是没有用的。”
徐图扬着手中的画,称赞道:“对。因为你很聪明,有这颗聪明的小脑袋就够了。”
“走吧。”徐图朝前带路,陈樱跟着他往地宫深处走去。
进去之前,她朝正殿门外看了看,顾胤贤还是没有来。
徐图知道她在想什么,淡淡道:“新帝刚刚继位,若是纵人私闯皇陵,那是极为不孝的。更何况,他们没有证据能证明你被抓到这里来。”
“当然,除非刘双被他们抓住并且愿意指证。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个可能,徐玉楼来找徐图要人。但徐玉楼是徐图的义子,怎么可能会为了她跟徐图对峙呢?
陈樱静静地跟在徐图的后面,小声地道:“话虽如此,但心里总免不了抱些奢望。”
徐图道:“人人皆是如此。”
…
地宫下还有地宫,最底层的地宫里还有许多忙碌的
人。
徐图带陈樱去看了壁画,十几个壁画师照着图纸在忙碌着,看起来井然有序。
陈樱想,徐图是要把兴和帝的棺椁移下来,那么这里的人多半是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