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妙不解,望着他,冷冽地说,“他们是养育你长大的恩人,和我无关,皇上大可不找,或就如此丢了性命,或不知何时用来要挟皇上,毁了皇上名声,落下不肖之名,不过,这和我都无关系。”
“哦?这个消息对朕还真是很意外,朕也想还你的人情。”
窦妙目光微凝,认真看着他,思索着他话里的真伪。
她退后一步,缓缓跪下,“皇上,臣妾求皇上放了姐姐,她千金之躯,在辛者库很是艰辛,何况是堂堂皇后没落如此,更是多了个被人欺凌的借口。”
玄墨羽半眯着眸,冷笑,“为了你姐姐?朕还以为你会求朕保你荣华富贵或赐个孩子呢。”
孩子二字,窦妙浑身一颤,缓缓的抬眸,凝视着他,他神色冷漠,满眼的不屑,她手掌渐渐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蚀骨的痛从骨髓慢慢弥漫,心冰凝固。
他真的是失忆了,要不,怎么会连他们的孩子都忘得如此彻底?可以如此轻描淡写的再提孩子呢?难道他们的孩子,需要自己哀求方得吗?
她苍白的脸上,嘴角冉冉扬起一抹笑意,眼底的苦涩却已经盛不下,掩不住。
“臣妾是个来去无牵挂的,无缘无故的来,自然也要空空了了的走。”她倏然收起全部的虚弱,目光如冰,冷冷地说,“只是,皇上,臣妾身边的人,窦家、请皇上看在臣妾为了当初的王爷登上至高无上的皇权,放、了。”
玄墨羽冷笑,“哦?窦嫔还是很为朕着想的,不过,朕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你要求那么多,你,又会拿什么来换?”
窦妙柳眉微蹙,“臣妾就剩下一条命,皇上要吗?”
玄墨羽做了起来,缓缓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命?天下苍生之命都是我玄墨羽的,太多了,就不稀罕了。”
“那皇上稀罕什么?只怕窦妙只有这个了,别无其他。”
玄墨羽蹲下,和她直视,手指勾起衣领上的带子,轻轻一扯,袍子落下一角,露出白色中衣。
“太监?女太监的滋味,应该很新鲜,何况朕已经忘了宠幸窦嫔的滋味了。”他站了起来,走向龙床。
她大惊,冲口而出,“现在?我不愿意。”
玄墨羽一屁股坐在床上,邪魅地笑着,“朕给窦惜若预备了两条路,一条路,放她到寒梨殿做宫女,甚至可以恢复嫔妃身份,另一条路,充当官妓,让她永远背负窦姓的耻辱,记住窦姓的卑贱。”
窦妙不相信地望着他,这是玄墨羽吗?难道玄墨凌说得对?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冷血、残酷、暴虐?
窦妙薄唇微微颤抖,用尽了力,克制着自己,声音颤寒,“皇上,想如何才能放姐姐一条生路?”
玄墨羽缓缓解开玉带,丢到地上,一边解开外衣带子,一边戏谑地说道,“那就看你如何服侍朕,让朕高兴了。”
窦妙冷眼盯着他的动作,身子一动不动,咬着唇瓣,一声不吭。
玄墨羽脱掉外衣袍,随意一甩,华贵的龙袍落在地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哦,对了,皇贵妃说你会幻术,朕当小心才是,不过,如果你真的耍出邪门妖道,那倒是正好,窦家就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