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晅知晓苏榕念及秦恒对她有救命之恩,所有常会心软,若不是因此,当日秦恒带人大闹两人婚宴时,自己也不会轻易放了他。
这信他有百种方法让其不能到达苏榕手里,可他不想如此做,一来他答应过苏榕,不能事事瞒着她;二来就算拦下此信,秦恒还会想些别的法子招惹苏榕,得不偿失,还不如让信送进来,自己也能瞧个清楚。
可每每见她为其稍微分神,心中便有股酸意涌上,止也止不住,便脱口而出:“他对你可是念念不忘。”
“呦!”苏榕立起身,围着霍晅转了两圈,捂嘴笑道:“好大一股醋味。”说完大笑不止。
霍晅皱着眉望着她,瞥见其微张的朱唇,眼睛一眯,猛地起身,扣住其头,一下吻了上去。
“夫人恐怕是太闲了,咱们屋里说话。”说罢,一把将其打横抱起,往卧室而去。
“混蛋!”
——
半月后,秦恒的信又如约而至。这天夜里,霍晅独自在桌边想了许久,才对苏榕道:“你不是常说要去游历江湖么?不如明日我们就启程罢。”
迷迷糊糊将要睡去的苏榕一听,翻身坐起,喜道:“果真?”
“自然,我何时骗过你?”霍晅道。
“太好了,我这就收拾东西。”说着困意顿失,起身收拾衣物,过了一会,察觉不妥,回身问道:“那山庄……怎么办?”
“不必多虑,交给玄夜几人打理即可。”
“你的意思,只有我们俩走?”苏榕不确定地问。
霍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