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爱偷东西的小鬼也说不定。”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埃及的神小心眼的很呐,杂七杂八的野鬼也多。小心呐,别把野路子的鬼给招来,却说是我干的,呵呵。”
“双一!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是想干嘛。”他生气了,一副比他还要愤怒的样子。岂可修,他气什么,他凭什么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我哪有……”双一咬紧嘴里的铁钉,推开挡住路口的公一。两手用力,推不动,这让他更气了。
公一让开路,“你说什么?”
“哥,我听到了,”小百合插话,神情狡黠。“他骂你是笨蛋哦。”
混蛋!整天只会叽里呱啦的丑女人,她想整他!
双一不等哥哥发出怒吼,立马转身,矮身躲过公一的胳膊,迅速跑到安全地方。待自身安全得到保证,他回头冲公一吐了口唾沫,挑衅的扒着眼皮,朝他做了个鬼脸。这家伙,可恶,一定要诅咒……
双一气到胃疼,连最爱的沙冰也不想吃了。踢开卧室门,他一头扎进床铺。现在,呵,他只想裹住被子,最厚的一个被子。然后跟他的乖乖蟾蜍好好培养感情。唱歌也好,说话也好,总好过呆在笨蛋窝!
被迫从冬眠中苏醒的蟾蜍爱答不理的半眯着眼睛。
风声加紧,雪势变大。肉眼看得清形状的雪花扑在窗户上,快要掩埋窗沿。隗柳一个劲的弯腰,发出嘎嘣——嘎嘣的巨响。一阵阵的雪花扬起,夹杂着落叶飞石,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呼呼——呼呼,比他的喘息声还要响亮。
妈妈的声音忽然响起,她说。“双一,你睡了吗?”
他没搭声。
“没睡的话就快点起来,有人找你。”
谁?他坐起身,裹紧棉被,只露出脑袋。富江那家伙?哼哼,现在知道献殷勤了,晚了!早干嘛去了,阿努比斯的传人绝不妥协。这样想着,他下床速度更快了。
几步跑到门口,当温热的右手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时,他冷静下来。
嘿,是她来道歉。我急什么,再说……他绕着地毯走几圈,瞥到镜子里的自己——裹着藏蓝色棉被,卷曲的头发贴着额头。赤足,脚趾头冻的发白。还……还好吧,就是头……头发乱了点。
他犹豫不决,最好还是扒拉了几下乱糟糟的头发。手指偶尔会碰到耳尖,滚烫的温度吓的他咳嗽起来。口水呛到喉咙里,他咳的声音更大了。
肺部火辣辣的痛,他揉着闷痛的胸口。猛地拉开门——“富江!别想我会原谅你……哎,谁允许你们站在我门口的……唔唔唔。”
双一瞪大眼睛,想看清来人,但只能看清一团与模糊的方形坠子。男人强壮的手臂整个环住他的脖颈,在警告着——敢动一下,就扭断你的脖子。他嘴巴被男人捂住,踢过去的右脚也被男人拽住,差点摔倒。他拼命挣扎,想叫喊,想求救,但因为嘴巴被人死死捂住,没有让能听得到他的声音。他的家人不知道一墙之隔的他被人绑架,并粗鲁的推进屋内。
最该死的地方,就是让他空欢喜一场!
不请自来的家伙鱼贯而入,锁上插销。当前的一人把他绑在椅子上,动作利索,速度流利,看起来是长干这种事的人。他向两边的男人递了个眼色,后退一步,但捂住他嘴巴的手可没有一点松懈。
但凡他放开一点点,他就要男人知道被铁钉刺穿手掌的滋味。
“别叫喊,ok?”男人用蹩脚的霓虹语说。
命令他?“相斗憋向(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