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是因为，它重视的人过得很好；难过则是因为，它重视的人并不重视它，也不需要它。

最终，系统失落地离开，再也没有去过那个位面。

现在陆长歌这么一说，顿时让系统想起了那些过往。

往事当真不堪回首。

“如果宿主真的成了鬼，是要一直留在这个位面吗？”系统不由自主地失落起来。

陆长歌不明所以，反问道，“一直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要去修仙世界，见识排山倒海，飞天遁地；去星际世界，见识星辰大海，机甲战舰，去魔法世界……”

系统默默松了一口气，“以后会有机会的。”

“当然会有机会，到时候你可记得给我找个玉树临风、家财万贯、文武双全……”陆长歌掰着手指数起来。

系统突然觉得，哀伤失落那些负面情绪简直弱爆了！

还有比绑定这么个宿主更糟心的吗？

它不想听陆长歌叨叨那不现实的白日梦，提醒道。“宿主又改主意，不要盛世美颜了？”

陆长歌卡壳，“那，那大人做什么选择，不能都要吗？”

“不能！”系统冷酷无情地打破陆长歌的幻想。

陆长歌无可奈何，“行叭。”

他回房间喝了杯水，又气势汹汹地向门口走去。

系统提醒陆长歌道，“宿主，正事，别光顾着斗嘴！”

“练胆也是正事。”陆长歌去而复返，从房间拖出一把椅子，看架势还想打持久战。

系统：“……”没救了，这种宿主丢就丢了吧，根本不会舍不得。

陆长歌不顾系统劝阻，把椅子往大门口一放，人就坐了上去。

佝偻老鬼一看，觉得自己气势上不能输，立刻幻化出一套桌椅。

众鬼&系统：“……”

一人一鬼，架势摆得十足，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陆长歌却突然转过弯来。

对啊！

他怎么就忘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