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歌不落下风地怼道，“你不怂，那你倒是进门啊！”

“嘿，你个混小子！”佝偻大爷自然是不敢进门的。

他指着大门道，“这宅子里不知道设了什么，你就让大爷进去，心真是太脏了。”

“彼此，彼此。”陆长歌从心地退回去，躲在让他心安的门后。

他看着佝偻老鬼道，“你知道我怕鬼，还要让我出门，心脏得很。”

一人一鬼就谁心更脏这个问题，互怼了起来。

见他们相处地这么“融洽”，其他鬼无语又无奈，懒得再关注。

半个小时后……

一人一鬼互怼到心累。

陆长歌坐在门框上，口干舌燥，还要怼一句，“脏心鬼。”

“怂包蛋。”佝偻老鬼盘腿坐在地上，正对着陆长歌。

“呸！”

“呸！”

陆长歌冷不丁地站起来，转身往宅子里走。

走出几步后，他又回头对佝偻老鬼道，“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大爷还能怕你个怂包不成？”佝偻老鬼摩拳擦掌，一副不输不罢休的模样。

陆长歌便往房间内走，边走边和系统抱怨道，“渴死我了，怎么感觉做人还不如做鬼好呢？”

系统顿时警觉起来，谨慎地回复道，“怎么可能，当然是做人好，做鬼就不能享受口腹之欲了。”

“那还真是惨。”陆长歌眉头轻皱，认真地考虑起做鬼的得失。

“但是如果我成了鬼，就不需要身体了，那我就不会再怕鬼。”陆长歌眉头舒展开。

陆长歌的话让系统想起了它的某任宿主。

系统记得很清楚，它曾经有这么一任宿主，也是觉得做人比做鬼好。

后来嘛，那个被系统依赖信任着的宿主，选择了和它解除绑定。

绑定解除，系统便应该去寻找新任宿主，然而它却在那个位面停留了数百年。

数百年过去，对方从无名小鬼变成了赫赫有名的鬼王，威震一方。

这期间，系统一直在悄悄注视着他，又不敢露面。

它既欣慰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