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来家里的那些教书先生,从来没有这么完好的走出去的。孟杳杳偷偷在那些先生的茶杯里放过蟋蟀,泄药;往他们衣领里塞过蜈蚣,椅子上放过苍耳,还烧过他们的头发……斑斑劣迹罄竹难书,导致整个西洲无论孟祁玨出多高的价都无人敢来教她,这一次倒是古怪的很。
苏洱海走后孟杳杳又把方才的外套脱了,坐在床上梳头,孟祁寒端了杯热牛奶进来,看见书桌上孟杳杳记得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笔迹。
“呦,真的认真开始学了嘛。”孟祁寒拿起她的笔记本翻了翻,不禁莞尔一笑。
“那是。”孟杳杳甩了甩瀑布一样的光亮柔滑的青丝,神采飞扬道,看得孟祁寒眸底一热。
“很好,明天继续保持,把牛奶喝了。”说完,孟祁寒就走了出去。
“哎,你怎么走了呢!”孟杳杳叫住他。
“有事?”孟祁寒一停。
“不是说好陪我睡觉的吗?你昨晚也没陪我。”孟杳杳义正言辞道。
孟祁寒面不改色道:“我前天晚上不是陪过你吗?”
“一晚?”孟杳杳伸出手指头,惊讶道:“我那么宝贵的演出电影的机会,就值你陪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