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今年十六,马上快十七了,再过两个月,就是我十七岁生日。”孟杳杳道。
“孟姐,不要再闲聊了,我们开始吧。”
孟杳杳的房间地暖很足,才坐下教了她几个单词,穿着薄袄的苏洱海额头上已经沁出薄薄一层汗意,脸上也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苏先生,你热就脱吧,在这里待久了,待会你出去要冷的。”
“无碍。”苏洱海咳了咳。
苏洱海坐在身边,孟杳杳总是隐隐约约闻到有淡淡的药香传来,许是来了个养眼声音又好听的人,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一点都不难熬,在孟杳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苏洱海的时间已经到了。
苏洱海起身离去,孟杳杳也呼的一下站了起来。
“苏先生,我送你吧。”
孟祁寒在隔壁的房间里,看着杳杳这一次竟破天荒的礼貌的把人送下了楼,打开门,北风呼啸,衣衫单薄的孟杳杳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她站在门口对着苏洱海挥手:“苏先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