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爷子对身边的警卫员一努嘴,道:“你辛苦辛苦,去帮伍老爷子打个下手,抓抓药什么的。”
“是。”年轻的警卫员登时一个立正,敬了个礼。
众专家集体一惊。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表情都很是古怪。
不少人心里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学的是西医而不是中医,结果把一个露脸的好机会白白便宜了伍老头子。
就冲刚才靳老爷子那句话,伍老头儿以后的地位也会扶摇直上,真是羡慕死人啊。
伍老这个受宠若惊,他又惊又喜地看了沈清如一眼,又推辞了两句,就和警卫员一起离开了房间,为靳老爷子煎药去了。
二十分钟后,沈清如开始起针。
她起针的时候比施针的时候就慢得多了,尤其是起到弹片附近的银针时,她屏着呼吸,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捻住针尾,慢慢地旋动。
起一根针,用了居然有五分钟。
起完针后,她的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像是花朵上的露珠。
靳少北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竟想替她擦掉那露珠。
但他手指微微一动,就垂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