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终于急不可耐地钻进了她的衣裙,当他微微粗粝的掌心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抚过,制造出过电一般让人战栗的感觉时,两人都禁不住颤抖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温柔的夜色隐去一室旖旎的风情……当摩擦声、水渍声和低吟声都渐渐地歇了,洛子兮才瘫软着被抱到了床上。
累了之后,一夜好眠,可是天刚透出一点亮的时候,洛子兮又被蹭醒了。初试云雨的南宫靳尝到了甜头,更是没法安心睡觉了。
他见洛子兮睡得香,不忍心吵醒她,却又心痒难耐。他强忍着按捺了一夜,这会儿又轻轻地从背后蹭了上来。
他先用腿勾了勾她,然后整个人从后面贴上来,不厌其烦地舔吮着她粉雕玉琢般精致的耳垂,一直将它从玉色纠缠到像要滴出血来。
洛子兮再没办法装睡,娇吟一声躲进被子里,南宫靳知道她醒了,伸手将锦被一拽,也跟着追进了被子里。
亏得是年轻,俩人闹腾够了,洗漱完毕,还没忘记正事。辰时,南宫靳和洛子兮携手来到了祥瑞殿外,见到了李忠。
李忠这时正端着一大盘子容器从殿内出来,描金绘彩的药碗、参汤碗、茶盅子,外带着南宫昱早起又吐的一盆子血。
他看见南宫靳就像见了亲人似的,满面堆笑地迎了上来:“七王爷这么快就查明了真相前来复旨么?皇上盼您可是盼得望眼欲穿啊!”
南宫靳汗颜,从小到大,皇兄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样殷切期盼过。
“诶,真相只有一个,很快会查明的,本王前来,是想打听点事儿。李公公一直跟在皇兄的身边,你一定知道,这几年下来,哪位娘娘陪伴皇兄的时候最多吧?”
“这个啊,”李忠显然是觉得南宫靳正事不做尽爱打听八卦消息了,虽然表露出几分冷淡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回答道,“这后宫啊,若论圣眷不衰的,自然是皇后娘娘,若论最得圣心者,当属云妃娘娘,可若说伴驾最多的啊……你们一定猜不到……”
李忠卖了个关子,得意地晃了晃脑袋,捏了个兰花指,拿腔拿调地说道:“这人,却是良妃娘娘。”
“良妃娘娘不仅常常在这祥瑞殿中伴驾,皇上还准她自由出入御书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