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淡淡一笑,这些日子以来,她闭门谢客,好好的守着自己的小屋过日子,弹弹琴看看书倒也自在。
冰泉宫地处偏远,宫中的喧闹似乎也无法影响悠闲的小日子,不去理谁谁谁晋位了,不去想谁谁谁侍寝了,摘下争宠的面具好好过几天属于萧晓的生活。
可是,绣橘和香萍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里看出了浓浓的担忧,又看看小主一副我欲成仙的淡然模样,愈发觉得皇上心太狠了,一碗避子汤瞧把小主伤的。
乾清宫
宣凌帝敲着御案的手停下,转而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了大大的准字。这些时日以来,前朝似乎也安分了不少,至少,没有人再敢对军中指手画脚。
李德福踩着小碎步来到宣凌帝身边,恭敬的说道:“皇上,薛婉仪又给您送汤来了。”
宣凌帝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看着案台上的奏折,“送送送,昨天才送过,当朕是猪啊,天天就知道吃,朕又不是怜贵仪。”话音刚落,手一顿,似乎很久没听过小女人的消息了。
“皇上,咱家可没见过有怜贵仪那么漂亮的小猪。”李德福思索片刻,认真的回着,怜贵仪的颜色不仅在后宫怕是整个大越朝都排的上号的,突然意思到自己说了什么,赶忙跪下,“奴才有罪,求皇上恕罪,奴才再也不敢编排主子了。”
蹬蹬瞪的连磕几个头,冷汗直流,让你一时说秃噜嘴了吧,该打。
等了一会也不见皇上有何反应,李德福小心的抬起头,咦?皇上这一脸沉思的是弄哪样?幸好没听见,幸好,拿起衣袖擦擦鬓间的冷汗,猛然间听到皇上的问话,心又提到嗓子眼。
“李德福,怜贵仪现在在做什么?”宣凌帝放下朱笔,好奇的看向李德福。
李德福将心吞回了肚子里,闻言又暗暗吐槽,奴才又不没有千里眼顺风耳哪能知道怜妙仪现在做什么。回忆着这些日子传来的消息,在肚里打好腹稿,谨慎的措词道:“据说,怜妙仪近日来菜饭不思,整日在冰泉宫以抚琴看书为消遣,一步都未曾踏出宫门口。”
宣凌帝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继而聚精会神的处理眼前的公务,快到午膳时分才停下手中机械的动作,“走,去冰泉宫。”
李德福心中一乐,憋口气大声喊道:“摆驾冰泉宫!”怜妙仪,一会儿见了咱家可得给咱家一朵小红花,看咱家对你好吧。
而此时的萧晓却在百花园和位美人大眼瞪小眼,那美人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搭鹅黄色纱衣,三千青丝仅以绸缎微微扎起,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情目。
恍惚间,萧晓以为看到了自己。
“萧姐姐,你在说什么呢?乐儿听不懂?”美人眨眨无辜的双眸,满是天真无邪。
萧晓浑身一抖,特喵的,拼演技,姑奶奶还没怕过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