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想到了什么,“师叔叫什么名字?”
莫上桑一愣。好像从来没人问过这个问题。师叔……就是师叔啊。
殷情虽然好奇,但看他愣住,不知是不愿意说还是怎的。她可无暇细想。
她将蹄子继续深入,但袜子到了尽头时,皮肉骨头突然大痛,只好将蹄收回来,皱眉道:“只有袜子包着的部分才能进去。”
莫上桑的喜悦僵持在脸上:“那……那……”
殷情拉扯了拉扯那袜子。
莫上桑愣愣地道:“那这袜子弹性好么?”
“你什么意思?”
“你套头上试试?”
“你要让这洞口结界将我斩首?”
“或许浑身都能套进去呢?”
殷情将袜子套在了莫上桑的脸上。
这袜子的弹性确实很好,莫上桑的脸透过袜子看过来,周遭一切化作诡异的红色。
殷情打量着他,将那袜子继续往下扯,很快她发现这袜子其实是一个乾坤袋,能够拉长至包裹住他的全身!
殷情向外一扯,这袜子无限延伸,可大可小,可包容一切。
看来这蠢货有时也是能说出点真理来的。殷情激动不已,将那袜子从他身上脱下,迫不及待地套在自己身上,把四蹄也塞了进去。
透过眼前红色盯着莫上桑:“你就在这里守着,等我将那琴谱拿出来。”
莫上桑亲眼目睹着一只包裹结实的红色的驴,滚了几滚,明目张胆地滚进了老祖的白鹿洞中。
奇怪,明明说师叔什么都没有留下,怎么还会有师叔的琴谱呢。
老祖曾经抚摸着一花一草一木叹息说,师叔虽然一直不在,却又无处不在。
以前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现在突然明白了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