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艾没有收到秦北殿发来的信息，却接到了秦到殿的电话，她的心头居然一喜。

妈的，她骂了自己一句，看这没出息的样。

“你下周六有空吗？”秦北殿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醇厚、略带磁性，就像akon的歌声。

她定了定神：“什么事？我要看下日程安排。”

“北江的婚礼。”他在那头似乎顿了下。也许是她多心，依他的个性不会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

秦北江是坊间知名的花花公子，还成了什么几少之一，结一百次婚也不算什么大事。

她翻着工作日志，下周六没会议，也没什么预约。现在她负责的case，下周基本上完结。就算接手新的case，也应该能调出时间来的。

只是她现在还要去吗？

未艾犹豫着。

电话那头的秦北殿，没催促，只有静静的等待，好像已经知道她有时间，只是在犹豫。

她也在等待，等待他先说出她不去的话。

谁也不说出第一句来，就看谁坚持不住。

那一定是输的那个。

等得久了，倒没有了尴尬，暧昧的味道越来越足，她能从听筒里听到他的呼吸声，就好像她和他挨得很近，很近，近得像他们拥抱在一起，或者躺在一起的时候。

秦北殿身上的“爱马仕”古龙水味在她鼻端飘荡。

她知道这是幻觉，仔细去嗅，还真的闻到了般。

拿纸巾去擦，才挨到手机，就吓了她一跳，怕那头的秦北殿问是什么声音。

这是在上班，周围全是同事。

未艾的脸红了，也先投降了：“那天我有空，可以去。”

“好。我明天回来。”秦北江挂了电话。

她已经要说话，准备说些“注意安全”、“一路平安”之类的客套话。

结果秦北殿没给她这个机会。

未艾的嘴张着，半天才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