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媚发现,谢宗亭这腿还是有问题,虽然行走并无大碍,但是细看之下,还是能看出来,那条腿轻微有些僵硬。怕就是传言中伤的那条腿了吧!
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窗户都大开着,阳光也充足,里面还摆放了不少花草,隐隐能闻见花香。
谢宗亭委实不会待客,他也不招乎易媚随意坐,就更别提茶水之类了,自个儿进了里屋,也不知去做什么,只撇下易媚一个人站在那儿,静的有些尴尬。
易媚不自觉的理了理鬓发,她是来干嘛来着?冲撞了先生来道歉,那是糊弄绿茵的说辞。那她到底是干嘛来着?总得有个理由吧!
她只是想见见谢宗亭!
正想着,谢宗亭已经从屋内出来了,一手拿着小巧的青瓷瓶,一手搭着纱布。
也不客气,“手!”
易媚站那儿不动弹,谢宗亭抬眼看她,无名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逼迫她乖乖的在桌子前坐下来,然后老老实实的把受伤的手伸过去。
伤口是在手腕处,血从手腕处涌出来,弯弯绕绕的顺着手掌手心蔓延,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大都已经凝固了,血迹斑斑,看的触目惊心。
谢宗亭拾起她的手看了看,眉头简直快拧巴到一起了。他起身去院子里打了一盆清水回来,把纱布撕成两块儿。一块沾了水清洗,然后再涂膏药,用另一块儿包扎。
易媚盯着谢宗亭,谢宗亭全神贯注的捣弄易媚的手。
相比来看,此时的谢宗亭比谢家少爷平易近人多了,但依旧有些高冷傲气。听起来可能有些拗口,但这是事实,是矛盾的存在。
至少,谢家少爷是不可能给她上药的。
谢宗亭还挺细心的,动作也轻,就是那副脸难看的紧,也不知是在给谁甩脸子。
药膏抹出去凉凉的,舒适的很。易媚想的出神,没留意这些。
谢宗亭把干净的纱布缠在她的伤口处细细的绑好。他终于从那儿移开眼正眼去瞧她,却发现易媚出了神,明显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他捏着纱布的头儿使劲儿一扯,没好气道,“好了!”
易媚只觉手腕忽痛,低头细看,那白纱布已经从里往外隐隐看得见渗出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2018就要来了,各位小天使新年快乐哈!
作者君携易小姐和谢少爷祝大家新年快乐,平安健康,一切顺利。
来,一人说一句吧。
易媚:新的一年里,愿大家万事顺利。我也要更加努力,早日拿下谢变态。
谢宗亭: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