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嗤,这倒是事实,看降谷那样子,也是后来才对左出的身份有所怀疑。
不过——
琴酒猛地抓住左出那只伪装了伤痕的手背,放在眼前细细观察,好几秒,忍不住嘲讽:“你真变t,连我自己都不记得那块烧伤的疤是什么样子,你却记得。”
琴酒的语气虽然嫌弃,眼里的笑意却像钩子,让左出的心都绷紧了。
他把昂贵的瓷碗放在左出掌心,看对方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扶稳。
“你做得还不错,至少知道要用拐杖把画框打碎。”
“不这样的话,没法消除赤井的怀疑。”
琴酒点点头,话锋一转:“你既然决定进组织,要是被其他人发现身份,我照样会要你的命。懂了吗,诸伏景光?”
他说着,伸手去揭景光的面具。景光偏了偏头:“别,我还要去向朗姆交差。”
琴酒不屑地“切”了声,要收回手时又被景光紧紧攥住。
“你干什么?”
景光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琴酒:“教官现在是哪一边呢?”
琴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我已经不是你的教官了。”
景光从善如流:“那我换种问法,阿阵现在是哪一边呢?”
“……”
诸伏景光的称呼方式让琴酒想起断了腿躺在医院的诸伏高明,说实在的,他不是很习惯这种亲昵的叫法。
“这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景光刚才还温柔似水的眼神骤然严肃,他盯着琴酒一字一顿道:“那么,我们立场矛盾又不可调和的时候,我也可能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