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正常!”
“至于那些酒,我姐不仅给我爸送了,还给村委会送了,有一些还是我爸死皮赖脸骂骂咧咧从村委会那边抢来的,他天天喝,喝得要死要活,这也犯法?”
警察无言以对,有些尴尬。
这时法务部的人拿来了一份协议,交给奚凉,后者看了一眼,擦手接过来递给青年。
“你现在是家里的户主,爸以前在的时候就老说你才是老奚家的未来,是顶梁柱,妈得了这样的病,你我都不愿意,但按照社会规则,有病就得治,不能留着伤害别人,你我也没办法。”
“签了它,妈妈就会在精神病院得到最好的照顾,不用干活就能吃吃喝喝,你也能离开那个地方,出去有一个好工作,一个好未来。”
“懂吗?”
青年是怕她的,她越走近,他慌张后退,却还是稳住了身形,拿住笔,转头看到以及癫狂的妇人,后者哭嚎着自己是他亲妈,最爱他,他怎么这么狼心狗肺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粗鲁醉醺醺的老爹一把掀翻多吃了一个包子的姐姐拳打脚踢的时候,他尚年幼,这个女人就在边上抱着他轻声细语哄着吃蛋羹,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女儿。
他的手指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