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恐怕这需要我们来调查,不能因为你单方面的猜测就认定她不具备独立人格征求报案的能力。”
老妇人惊呆了,现在总算明白了一些,她的脸都扭曲了,“我疯了?你才疯了!是你,你是故意的!你一方面给你爸送那些高浓度的好酒,一方面送钱给村委会改建村里马路,又在大冬天请来那些跳舞的女人,就是这样,你爸才会死的!是你,是你设计好的!你好毒啊,用了一年把你害死了!”
“警察,快抓她啊!”
“这个讨债鬼,她怎么可能给她爸送那么好的酒!”
奚凉低头用手指从眼镜下侧往上顶,手指按了下眼角,好像有蚊子叮咬了似的,但手指松开,眼镜恢复原位,她也没理会老妇人的叫喊,只继续拿了一根水草。
警察沉下脸,正要说什么。
“我!”
“我可以作证我妈精神有问题。”
二十出头的少年白着脸战战兢兢拉扯了下背包肩带,对着错愕的警察说:“我跟她天天生活在一起,我知道她早就不正常了,天天诅咒我姐,还会烧她的衣服,烧她那些东西,一份一份慢慢烧,跟我说这样才有用,说她我姐的钱就可以变成我的钱。”
“而且她自打我爸死了后,因为村里人说她克夫,就变得有些疯癫,到处说她没错什么的,我还能作证她是被人收买了来指证我姐的,有报酬,那些钱可以拿来给我娶媳妇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