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会分开?”苏云梨也不理解。
“就,总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
“家世吗?”苏云梨笑了,“如果是这些,我从来都不相信,真的有那么不得已。说到底还是不平衡。”
是家世或是什么,导致关系的不长久。她也说不清道不明,只在心底时刻伴随着不信任之感,毕竟亲情都说散就散,爱情要怎么永恒?
那天课上,纪珍棠循着教室找了一圈,看看有没有适合做她模特的同学。
想一想这事,其实要是叫钟逾白帮忙,他一定能解决。
他甚至能让新晋小花来为她跳舞逗她开心,不过帮她在娱乐圈揪个模特,拍个软广,丝毫不费力。
但是纪珍棠觉得,她这个小众牌子刚刚起步发家,还用不上那样夸张的阵仗。
私底下找了一圈,纪珍棠拿着她的簪子到处觅主,尽管有愿意帮忙的同学,但是没有很贴它的气质的人。
纪珍棠的长相太艳丽,不够古典,苏云梨也漂亮,但又太甜。
她需要一种既清冷,又古典,又隐隐倔强的长相。
她在找模特这事不知道是怎么传到院办的,这一回,她再被召去办公室时,院长、副院长和团委老师们纷纷笑脸相迎,好像跟她熟得不得了似的,说各种客气话。
“恭喜你啊纪同学,一等奖,证书发到院里来了,到时候会在学校的主页公开展示你的作品。”副院长拿着她的获奖证书,笑眯眯跟她说,“不得了不得了,我们院出了个人才。校长刚才都发来贺电恭喜我们了!”
纪珍棠站在这帮老师中间,取过她应得的东西,心里头却有种不上不下的滋味。
很难说清这种感觉,怪怪的。她还记得当初被赵斯齐压一头,被困在这里两难的境地,如今周围人面貌换新,和气相待,反叫她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