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棠微感意外,又很感动。
“替我谢谢他老人家。”他说。
就这飞机这个话题又聊了片刻,有些人酒劲上来,便起身告辞了。满屋就剩下周幼棠一个客人,金鹤夫妇俩也就不拿他当外人了。
“有时候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的榆木脑袋瓜真叫人讨厌!”当着周幼棠的面儿,金鹤向谢清缘抱怨道,“什么叫娶个安分的?我们歌舞团的姑娘一个个漂漂亮亮的就不安分了?这种另类的以貌取人相当肤浅!”
谢清缘吃吃的笑:“你这话就当着我和幼棠的面儿说说得了。”
周幼棠及时撇清自己:“我目前孤家寡人一个。”
“可你有前例啊。”金鹤抬手给他倒茶,“刚是不是有话问我?这会儿没什么人了,说吧。”
周幼棠:“那你是瞧错了。”
“不可能。”金鹤一脸得意,“周主任,我瞧您的眼神就能瞧出来。”
周幼棠抵住了刑讯逼供的压力,指着她不慌不忙地对谢清缘说:“找金老师这么个聪明女人,以后有你受的。”
谢清缘会意,冲着金鹤宠溺一笑:“我这榆木脑袋瓜,就得找个聪明人管管才行。”
三人又坐了一坐,周幼棠便起身告辞。他下午还有个会要开。
金鹤让丈夫谢清缘送他出大院,自己去了趟礼堂,经过前面操场的时候,听见一片欢声笑语。走过去一瞧,是孟宪在跟院里的几个小孩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