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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出口,就被薛忱不甚自在地打断:“我?错了。”

他的声音极轻,漆黑的瞳仁里也是波澜不惊。只睫毛轻颤,一下胜一下,连耳尖都似和那点红痣染同样的色彩。

对视时,他错开视线,耳尖红意更甚,重复道:“松手,我?错了。”

“哪错了?”昭瓷没忍住,轻轻触了下。

刚刚气得很,这会儿冷静下来?,她?后知后觉发现两人挨得有些近,他的呼吸几乎从?她?面颊拂过。

像被烫到似的,昭瓷赶忙松手,想后缩,脑袋却冷不丁给人摁住。

薛忱神色如常,好似方才那点羞恼全?是她?的错觉,只有耳尖依旧泛红。

也学着她?那样,用额头?轻轻一撞。

“哪都错了。”薛忱道。

手却背着她?,在身后将两人的乌发绕在一处。

他没想到自己有天会信薛家?传统。

信这等纠缠至死的寓意。

第069章

无事可干最为难熬。

昭瓷连打几个哈欠, 任由薛忱捣鼓她的头发,异常困倦。明明从前发呆都能发上整天,但?现在, 没发多久便只想着睡觉。

“还要等多久?”她扭头问道。话音刚落,便没忍住又打个哈欠。

头顶的烈日晃晃荡荡,就是回不到之前的高度。现在也是,还差那?么丁点。

薛忱记着前不久,还是她找到回?溯的规律,说要算时间。只当她忘记了,温声道:“一炷香的时间罢。”

他瞧昭瓷实在困得不像话?,察觉些许不对:“你怎么这般困?之前不才睡过大半天吗?”

“春困秋乏嘛。我本来就挺能?睡的, 睡睡更健康。”昭瓷稍许打起点精神?,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