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忱“嗯”一声。

他眼里的红光基本褪去?,面色唇色基本恢复正常。

应当没什么事了吧?

薛忱明显认得路,昭瓷便跟在他后边往外走,负责发呆。

她?真?的好累,只想?回?去?在床上睡三天三夜,把消耗的精神统统补回?来。

昭瓷边打哈欠边走神,慢悠悠地晃荡在薛忱身后。想?起神魂契的事,又不着痕迹放慢脚步,与前边的少年拉开大段距离。

回?去?她?就找找资料,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解。

再不行就躲远点,省得某日东窗事发人头?落地。

薛忱诧异回?眸,又波澜不惊地收回?视线,轻轻挑眉。

身后细碎的脚步越来越远,远到再难以听?闻。

“怎么了?”薛忱终于?没忍住,蹙眉问道。

他什么都没干,昭瓷又是这?副避他如洪水野兽般的态度。

昭瓷摇摇头?,见少年顿足立于?原地,明显在等她?,只好慢吞吞拖着步子走到她?身边。

头?顶一松。

薛忱又把她?的发带扯掉了。

一回?生二回?熟,昭瓷已经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又是怎么了?”她?平静地问道,“手又痒了?”

薛忱垂眸,沉默很久,才撩起眼皮,漆黑瞳仁里清晰映着她?的身影。

“你今天和平时不一样。”他轻轻道。

乌睫黑瞳,鼻翼小巧,笑起来时眼底会?堆起轮完整的卧蚕。连唇瓣的颜色,好像和昨天也是一样的,但?就是——